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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出生开始就是静弥推了(确信

今年中考,灵感也挺枯竭……

 
 

【清北】大雪过后

*灵感大概是1952年院系整合


*清燕、北燕友情向


*莫名奇妙的有种北大是攻的感觉。不过管他呢!


*文笔辣鸡,性格ooc


*以及北京应该下雪了——吧,如果没有算我私设,福建还热的一批(˶˚ ᗨ ˚˶)


*如果可以的话就看吧!


[1952年]


如果可以,清华情愿将这一年的回忆都丢进碎纸机,然后将纸屑丢进火盆,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



燕京消失了。*


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,爬树捉鱼比谁都活。怎么……第二天就像烧完了的蜡烛一样肉眼可见的、迅速的衰弱下去了呢?


他不明白。


清华一向是不信神的,这次却笨拙地学起燕京以前祷告的样子请求上帝庇佑燕京。他不敢睁眼,不敢直视燕京的脸——少女的额头滚烫滚烫的,像有一团火在上面似的,因为迷茫恐惧而留下的眼泪被迅速蒸发。似乎是因为热量全集中在额头上,白皙的手冰凉冰凉的,无力地搭在柔软的床垫上。女孩如今的状况更刺激了清华——为什么我什么做不了!


“别死啊,求你……”


他在哭。昏暗的油灯映在他的脸上,那张曾被北大笑称“还没长大就已经老去”的脸上爬满了泪痕,成熟稳重的面具在燕京即将离去的事实下被粗暴地撕开,袒露出少年人柔软、脆弱又迷茫的内心。


北大进来了。门没关,天知道他听见清华的话语的时候是什么感受——天和地仿佛要在那一瞬间相撞,而他则在巨大的冲击下几乎跌坐在地上。于是他加快脚步,几乎可以用冲字来形容。


他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,白色的长衫在来的路上因为走的太急而沾染了些许泥水。昨晚几乎没睡,处理完文件后已是天明,随后燕京要消失的消息传到他这儿后又飞快地赶去燕京的家。


“还好吗?”


他蹲在燕京的床边,在问题出口的那一刻他就想抽自己一顿。废话,那么皮的一个人都瘫哪儿了能好吗?


燕京没有回答,事实上她已经回答不出来了。发烧烧的她头重脚轻的,脑子里一片浆糊。这个简单的问题已经超过了她脑里近乎死机的反应系统的最大负荷。


于是北大连忙拿起放在水盆里的一块毛巾淋了冷水,拧干,敷在她头上,热了,再换一块。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上帝或是这块手帕能否起作用。


“如果有冰块…………”


他不知不觉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,而一旁的清华在听到的这一瞬间就跑了出去,快到北大甚至没有办法拉住他。


如果……那是如果啊,如果是平常的清华肯定不会没住意到这点。现成的冰块可没那么好找,又不可能去别人家里要,难道去冰店买。好吧,只希望他不要带一大袋冰棒雪糕之类回来。


“还是降不下来……怎么搞的……。”


北大又给帕子换了一次水,在盖上燕京头上的时候发现她的温度根本降不下来。难道真的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吗?不!老天啊!救救她!




清华跑回来了,手上提着一大堆冰块。


他是那么急。飞快地找到店铺,在与店铺老板讲话时边讲还边用手做着动作。拿了冰后以最的力量克制自己不直接甩钞跑走,让老板感叹又是哪个不知家苦盲目装x的小伙子。


把冰块包在袋子里,放在额头上。他们眼看冰块慢慢消融,而燕京的体温反而在升高。她的身体轮廓在淡化,逐渐,逐渐的化为光点。


像是被打碎了平日完美的人设,将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下。肺部与心脏一起罢了工,无法转换气体,窒息感,绝望,侵蚀着清华。他往北大怀里一撞,放声大哭。


北大轻轻地抚着他的背,可是他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。他现在也不想说话,放任自己沉浸在悲伤之中。




北京下雪了。


“看你坐那好久了,想什么呢?”


北大走到清华的旁边,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雪景。


“燕京。以前她很爱堆雪人来着。”


清华转过头,笔画了个雪人的形状,声线难得温柔。


“嗯,她可比你好多了,不知道是谁以前用胡萝卜捅穿了雪人的脑袋。”


北大还是不肯放过损他的机会。


有次清华被北航、北林、上交这些家伙灌醉之后就撒酒疯说过:“阿北,你变了 你不是以前那个会摸我头给糖吃的大哥哥了!你成了一个天天抢我学生的坏人!”


”嘿,打雪仗吗?”


北大提议到。他一般都不和清华玩跟运动相关的东西。


“来吧!”



『世事艰辛,命途坎坷,我们也许有时会对命运失望,却永远不能绝望,因为路还在我们自己脚下。』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摘自百度




*1952年院系调整时,私立大学(包括教会大学)全部被裁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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